Lemony

去成为自己想成为的,去表达所想表达的。敬热爱与自由…

【花邪,接重启】遇见相似的灵魂

1.歌词来自于陈鸿宇的《遇见相似的灵魂》感觉很适合花邪
2.只有框架灵感的短篇_(:з」∠)_
【光消逝于夜幕,残留的温度】
  解雨臣坐在雨村的小院里有些无聊地看着那群哑巴张精心喂养的肥鸡咯咯叫着聚拢在一起。天际线最后一抹天光隐没在绸缎般的墨色中,吴邪出了趟远门,去他二叔那给拜个晚年。确实挺晚的,惊蛰都过了,说起来,吴邪都过了四十一生日了,这个老男人。解雨臣眯了眯眼,捡起块小石子投向吃着小米的鸡群,看着鸡群快速地散开,露出一个恶作剧的笑。窝回之前专属于吴邪的躺椅,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人的温度,几分温凉。
【醒来,在某一个下午,臃肿的城市,已甜的发苦】
吴邪揉着头发在二叔家阳光明媚的阳台上醒来,不知为何,刚刚昏昏沉沉的梦境中只能记起最后一幕:血人般的小花从自己身边擦过,如同断线一般坠落下去。突如其来的回忆苦涩得吴邪心里发苦,差一点点,梦境就成真的了,那个躺在病床上苍白如纸的小花,完全没有了锋芒凌厉。也不知道小花有没有呆在雨村好好养伤,肯定又折腾小哥养的小黄鸡了。吴邪像是看到了那一幕一样缓缓勾起了唇角,幼稚的解雨臣还真是不多见,微微舒展身体,朝远处眺望,城市在脚下蔓延开来,繁华却带着寂寥,是该回家了。
【谁在等风来,驱散雾霾。】
  要胖子说,解雨臣这小子今天就是磕了迷药的毛头小子,一大早拖着个残躯病体瞎折腾,这要是折腾不好了回来天真又得念叨自己。你说说快四十的男人了,还占着卫生间照镜子,折腾了贼拉半小时才出来,一大把年纪了,能不臭美吗?胖子摇头咋着舌,背着手,眼睛又瞄上了那溜达的小黄鸡,啧,又肥了。
  解雨臣费尽心机想要掩盖住睡不好的黑眼圈,想到吴邪凌晨四点多发的那条信息“花儿,我明儿回来。”回来,两个简单的字眼让他心头一跳。凌晨四点多,吴邪又是因为什么不眠?思考着,解雨臣终于在没有吴邪的第四个夜晚拥有了一个无梦的睡眠。        
【谁在路灯旁,彻夜未眠。】
吴邪靠着墙望着如金龙般蜿蜒的路灯和灯红酒绿的城市,却觉得恍惚。他一向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所以当初选铺子还特意搬到了西泠印社,搬到雨村三年,更是磨平了棱角和意气,就像是一块锋利的石头被流水慢慢打磨成鹅卵石的圆滑。时光给了伤痕,也给了成长,吴邪拂过自己手臂上的十七道伤疤,在解雨臣的耳提面命下,吴邪天天被涂抹着药膏,伤痕的颜色浅淡了不少但看着还是狰狞,解雨臣心疼他的蜕变,吴邪却更心疼解雨臣的曾经。他们太过相似,只是吴邪之前被保护的太好,而解雨臣早早得就接触到了人世的艰险和人心的诡测。正如爷爷当年说的那样“最可怕的不是鬼神而是人生。”解雨臣用二十几年让自己成为了叱咤京城的小九爷,而吴邪没有这么多时间,他必须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里成长,用最痛却最有效的办法。这样的昏黄的灯光就像那夜在南锣鼓巷自己和解雨臣蜗居在一个廉租客栈里抵死缠绵了一晚上的那束光,透过旅店并不干净的玻璃执拗地照了进来,打在解雨臣的脸上。吴邪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拥有眼泪,但是莫名地,泪就缓缓滴下了,一滴泪滑过,渗入枕巾,就如同从未发生过。
  吴二白半夜起床接个水却发现大侄子的房间依然亮着灯,鼻子里微微喷出一个音节,用脚想都知道为什么大侄子不睡失眠,到底是猪太狡猾还是自家白菜太好骗,吴二白痛心疾首。
【遇见相似的灵魂,某年某月某天。】
  日头正好,暖洋洋的晒得解雨臣有些困倦,迷迷糊糊又想起吴邪。那个在新月饭店重逢时就觉得和自己很像的人,骨子里相似却又不同,自己一直觉得吴邪比自己更坚强。吴邪站在院门口看着昏昏欲睡的解雨臣不由觉得好笑,倚靠着自己的躺椅的解雨臣竟然透出了几分柔和。阳光还是暖的,雨村难得的不那么雾蒙蒙的日子,吴邪轻轻在解雨臣身旁蹲下,帮他拉上半挂的毯子,或许是气息太过亲近,一向浅眠警觉的解雨臣并没有醒来。
  云潮海啸,看破了不过一曲歌谣;平平安安,人皆安,只盼余生不再起纷乱。
  吴邪把目光放得更远些,未来,又有谁真正知道呢?但今生,众生茫茫,在某年某月某天能找到一个相似的灵魂,何其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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